POI肖根/幽特
威波@陆生本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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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向]Shaw's reminiscence——陆生

分级:E
特殊题材预警
失忆 剧情bug(可能) 
暴力行为描写 受伤描写 刑讯情节描写 drag abuse 
非主要人物死亡
第一人称 涉及人物转换

第一次写同人文,求轻喷。差不多写了四个星期,改了四五遍。坦诚说,我没看过POI完完全全是被肖根感动了所以写了这篇。第一部分已经完结了,看情况会不会写后续吧。

剧情是失忆肖和囚犯根的故事,剧情衔接在电梯事件之后,私设比较多。个别情节源于电影全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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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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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CHAPTER ONE I AM SHAW

 

纽约下大暴雪的那天,有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被移送到这里。

我亲自押解她,带着八个叙利亚战场下来的饱经风霜的退伍士兵兼雇佣杀手。

 

不出意外应该是个凶狠恶毒,狡诈阴狠的犯人。

 

我左右活动了一下脖颈,伸展了一下肩膀,纽约雪大的让我出现了一瞬间的幻觉,好像自己回到在阿拉斯加执行任务的时候。

 

我伸手确认了一下腰间的手枪,还在,且顶膛火,很好。上次需要用这个阵容押送的犯人,是个逃亡多年的特工,下车一瞬间立即踹倒一个新手菜鸟守卫。抢了他腰间的手枪,十五秒放到了四个士兵。

 

虽然最后还是被我打穿了膝盖和手腕吧。一想到凶恶的罪犯往往意味着一会儿可能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枪战,我还是感到了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

 

军用卡车的轰鸣打断了我的思路。防弹押运车缓缓倒入,我挥挥手,手下的的八个军士,在车门两旁分立站开。车门打开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是一个瘦弱女子,穿着一件极其破旧的浅棕色囚服,或者说曾经是浅棕色,因为现在上面沾满了血污。她双手被加强型手铐铐住,手铐接触皮肤的地方已经形成了血痂,这说明她已经被铐住很久不曾解开。手铐中间穿过一条和她瘦弱的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金属链子,分别连向脚铐和脖子上的电击项圈。沉重的锁链让她低着头,发出卡拉卡拉的沉闷响声,一如她将要到来的命运,她缓慢的拖着双脚向着大门走去。

 

我仔细看她带着眼罩的脸,透过她棕色的长发,娇俏的鼻尖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如果不是在这见到她,她绝对是我想要得到的一夜情对象。

 

或许这就是正常人所说的莫名的亲切感。

 

“Ms.Shaw”,我的搭档把我叫回了现实。

 

她已经走到了门口,面对扫描仪,我用我的视网膜信息打开了门。

 

“Bring her to the j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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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it necessary? Just a skinny woman.”遣人把她送回牢房之后,我靠在门框上,问我的顶头上司。

 

“Believe me. She is fucking crazy”他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我,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随后又点了一支烟。我已经戒烟很久了,所以我有点儿反感二手烟,尤其在一个通气不那么顺畅的地下堡垒。

 

我想起她跨过铁门时,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没有几个人能在到这以后还能笑出来,毕竟从没有一个囚犯是站着出去的。

 

Samantha Grove 三十四岁 女天才黑客 雇佣杀手,其余全是空白,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Greer want a clean lady inmate, u go and watch her.Don’t let her kill herself.”他终于暗灭那个该死的烟头。

 

我真没想到这种毫无危险性的工作也能落到我身上。

自从我从新兵连出来,看着犯人洗澡这种活计就再也没到过我身上,洗澡往往是最安全的时候,因为犯人无法携带什么东西,也无法快速的逃跑。更何况还是一个瘦弱的女人。

 

我突然感到一股无名暴怒的火焰直窜上大脑。

 

一年三百五十天都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军事基地服役,我不在意看不着太阳,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吃不到鲜嫩多汁的可口牛排,取而代之的只是一箱子一箱子从俄亥俄运来的灌装牛肉和谷物麦片。

 

Fuck,还要干这样无聊的活。我把棍子别到腰间(监区里不允许带枪),用通讯设备告诉守卫把那个女人押解到浴室,大踏步向监区走去。

 

楼道里就听见男人的呵斥和女人毫无任何威力的语言讽刺。果然,我进到浴室的时候Decis正因为她不愿意当着男士的面脱衣服而抓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离地面。我看着她的棕色头发随着挣扎而更加散乱,脸颊因为窒息而泛上一层潮红。我突然感觉自己吃不到好吃牛肉的愤怒消减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我挥挥手叫停了Decis,让他们出去。

 

“Give this lady some space” 我说

 

这是最快干完活回办公室发呆的途径,我这样想,绝不是因为我对她有些同情什么之类的情节。

 

双手被拷在一起是很难保持平衡的,Decis一松手她就跌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扶着电击项圈奋力的喘息着。刚刚的挣扎中,手腕的伤口被撕裂,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一直流下去,流过一条直线,滴在潮湿的地面上,像盛开的曼陀罗花。

 

我蹲下,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面容。精巧的鼻子,棕色深邃的瞳孔,因窒息而略微红晕的脸颊。她突然抬头,直直的看向我,歪头笑了一下。对陌生人来说,我觉得她的过于直接的目光冒犯了我,更何况她还是我的犯人。从另一个角度,不得不说她的笑容确实让我心中腾起了奇怪的感觉。“Thank you”一个轻柔的声音。嘴唇的颜色因为长期的折磨和不见日光而惨白,但我好像已经想象到了它鲜红且炙热的样子。仿佛已经看过很多遍的熟悉感。

 

‘Clean yourself. You have only 10min’ 我站起来,从刚刚一秒的失神中重新找回我的严肃和威信。

 

我帮她打开手铐,手腕上新旧伤叠加,各种深深浅浅的肤色。

她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动作牵动伤口疼痛的缘故,我感觉她脱的格外慢,仿佛一帧一帧的拨动我的思绪。

 

深吸一口气,fuck,她如果不是我的犯人,老子现在就要上了她。我尝试想点什么别的东西,比如距离上次吃真正的牛排已经是四百天之前的事情,毕竟想睡自己的犯人实在是过分不专业的举动。

 

她终于脱掉了上衣,露出整个身体。我突然发现牛排竟然不能再吸引我的注意力,她背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疤,枪伤,烙印,鞭痕,各种细细碎碎的刀割伤,已经痊愈的,刚刚痊愈的,没有痊愈的。最长的一道伤疤从后颈一直贯穿背部直到腰间,水流流过时,我感觉自己呼吸渐急促,无声的深吸一口气,催促她快些,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我猜我是这样的。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我努力不去看她的身体,她又邪魅的扬起了嘴角“You can’t stand it?”

 

Fuck,真是个疯子。

 

“Call me root”送她回牢房的时候,她这样说

 

“Shaw”

 

我说完立刻转身,铁门重重落到地上,在空旷的楼道里,不断回响。

 

审讯是早晨,greer审讯的时候希望我在边上。这意味着我还有八小时休息。

 

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自从到了这里,这是屈指可数的几次睡不着。坦白说,失眠对于一个第二轴人格障碍是很少见的。我的身体在该休息的时候总会自动选择最有利于恢复的状态。更何况大部分任务劳累到一回基地站着都能睡着。

 

今天的失眠实在不同凡响,因为一闭上眼,我脑子里就一直重复一个画面。她,那个犯人,root,移动着苍白的嘴唇,无声的说着什么。逼得我瞪大眼睛,尝试冷却思绪。看着灰色混凝土天花板。事实上连天花板也算不上。楼上是纽约证券交易大厦。这做军事基地的入口在纽约郊外,军事基地却在纽约市中心正下方,从入口到基地,要穿过一段长长的隧道。

 

想起证券交易大厦一层的一家正宗法国餐厅,红酒牛排好吃的令人陶醉。

 

我头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我和那个犯人,root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像两个正常人一样吃饭。

 

fuck 清醒着还能做梦吗。我确信自己根本不认识她,同时又难以否认那惊人的熟悉感。

 

翻身爬起来在桌面上摸索到手表,已经四点半了,我使劲盯着天花板的裂缝,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什么有的没的。

 

“希望明天的审讯能带给我点儿刺激。”我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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